Monday, January 28, 2008

前途茫茫

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就要回别这个让我待了3年的大学。昨天和一个即将和我同时间毕业的朋友,在马大的夜空下畅谈未来的方向和目标。我们谈了好多,从国家政治,经济未来前景,谈了好多。感觉马来西亚似乎弊病丛生,但是作为大专生的我们对于这一切有丝毫无能为力。

虽然一早就定下毕业后要到星加坡去赚新币,但是内心一直在挣扎,这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其实,看到几位学长学姐毕业后抱着满腔热情投身反对运动心里其实很羡慕。曾几何时,我也希望在毕业后以我一己微薄之力投身改革运动,但是无奈现实往往和理想有着冲突。如果要我像几位学兄姐那样不顾一切,只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为了自由与民主可以放弃优厚的待遇,投身反对党,我想目前的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决心做得到,毕竟身为家中独子的我,还没有办法做到无后顾之忧。

其实,我更向往的是就像Tony Phua当确定自己已经到达所谓的 Financial Freedom 时,才无后顾之忧投身自己的理想。但是,Tony无疑是幸福也是幸运的,因为能够在他那个年龄就达到目标者,无疑是少数。

回看自己本身,20多年来,一事无成,毕业在即,前途茫茫啊!

Sunday, January 27, 2008

那一场人民运动

昨天出席了一场在KLCC的反对百物涨价集会,集会还没开始警方就动用武力强行镇压并且逮捕了超过50位社会运动人士。心里有点无奈与感慨,我们国家的人民连基本的集会自由也没有,再看一看2006年台湾的反贪倒扁运动,百万红潮淹没凯撒格兰大道,只为了他们热爱的祖国。

昨天出席集会的群众不也是为了这片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最后也将会埋骨与此的这片土地,我们的国家马来西亚。谨以此献给曾经为马来西亚民主奋斗与努力过的人士。百万红潮不是梦,有一天我们也一定能看到百万人民淹没吉隆坡双峰塔。

Thursday, January 24, 2008

冷漠的城市人

以前常听人说城市的人都很冷漠,一直有点不以为然,但是今天才真正让我看到什么叫做冷漠。

今早搭巴士去上课,清早的巴士总是挤满人,无奈找了个位子站着。突然“砰”的一声,原来是一个老婆婆晕倒了。由于站得有一点远,所以来不及搀扶。心中期待站在她旁边的人会把她扶起来,但是没想到,那些站着的搭客,只是在旁边干瞪眼,没有一个人理会。老婆婆旁边坐着几位看起来好像拉曼生的年轻人,也没有一个愿意扶起她,我看到后赶忙喊“ask the driver stop the car"因为司机似乎不知道后面有人晕倒了。接着,也由于赶着上课,刚好到站司机把车停下我也下车了,也不知道那个老婆婆怎样了。

心里在想,我们的社会真的越辩越没有人情味了吗?是什么原因变成这样?本来,礼让座位给老弱妇孺是很平常的事,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国家的年轻人却连这样也做不到。看到人晕倒了,也没有一个人愿意马上伸出援手,突然之间觉得人与人之间原来可以那么冷漠。

走在校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物质的过分满足,导致人变得那么冷漠,这个社会如果都充冊这样的人的话,那社会永远都会停顿不前。如果,每一个族群都是那么冷漠,那么自私,国民团结只会渐行渐远。

Monday, January 21, 2008

眼镜

那天坐晚上的巴士从kl回到新山,眼睛有点累就把眼镜给脱下。
视线刚好停留在窗外的夜景,由于没带眼镜的关系,窗外的路灯显得朦朦胧胧,很漂亮。戴上眼镜后,视线变得清楚,但是却也没有那种朦胧的美了,反而显得单调沉闷。

回到家,星洲副刊刚好在连载一系列有关外国劳工到马来西亚谋生的故事。其中一位印尼客工很无奈的询问记者,为什么马来西亚人总是认为印尼人是罪犯?另一个来自尼泊尔的劳工放工了都只愿意呆在家,因为到外面走走时时常会因为肤色和语言不同而被警察拦截,甚至会向他们收受贿赂,即便他们是拥有工作准证的合法劳工。曾经甚至连皮包内最后的5令吉都被警察拿走。

其实,我在想,人不管近视与否,脸上都带着一副看不见的隐形眼镜,手里都会拿着一把看不见的隐形尺。很多时候,就用自己的眼镜去看别人,用自己的尺去衡量另一个人。或许我们应该学习把眼睛拿下,把手上的那把尺丢掉,相信这样会看到更美丽的景色,就像那朦胧的夜景一样。

Tuesday, January 15, 2008

新年

再过不到一个月,我们就要送猪迎鼠了。小时候每当这个时候,就会盼望祈求新年的到来。现在虽然长大了,但是一想到新年心里还是有一些些的兴奋。以前盼望新年的到来不外是因为新年可以放鞭炮,吃吃喝喝,何等逍遥自在;现在盼望新年,却是因为可以有个机会和家人朋友聚聚。或许大家在平时,大伙各忙各的,只有在新年期间才有机会让大家相聚,所以虽然是短短数天,但是确实很开心的。

还记得,从前小时候住在四灣岛的时候,那是的新年气氛真的很好玩,一群小朋友在除夕夜就迫不及待从家里拿出鞭炮到屋前燃放。自从搬到新山定居后,这样的画面就再也没见过了。在我住的花园就只2家华人,所以在华人新年期间气氛相对的没有那么的浓烈的。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在新年期间我都会约了Puak Buki到庭峰家去玩通宵,赌博,喝酒,今年我想也应该不例外吧!

有人说,岁末伊始,新年是让自己检讨前一年的一切,同时期盼来年能够过得更好。今年,对我来说是好坏参半的一年,但愿来年能够更好更开心吧!无论如何,还是会以最开心的心情来迎接这个新的一年的!开始倒数23天吧!

Friday, January 11, 2008

祝福你!

刚出席了尚权的葬礼,回来后心情有点沉重。看到尚元的家人悲痛的神情,心理也替他们难过。由其是尚元母亲哭倒亲戚怀中更是令人怅然泪下。送殡的路上,我不竟在想,人生的旅程每一个人都不同,尚权来到这个世上只不过短短18年,有些人却能够逗留长达81年,甚至有些只有18个小时。离开的方式可以不同,但是结束的形式确实一样,那短暂的人生和漫长的生命有什么不同呢?

我想人生或许不在乎长短,但是在乎的是价值吧!不管18年也好,81年也罢,其实有意义的活下去才是生命应有的价值吧!在临别追悼会上,我听到牧师的一句话是那么说的:“离开人世的人去到天堂安息,活着的人也应该继续努力的生活,工作,珍惜每一天,珍惜每一个人,这样才是生命的意义”希望尚元一家能够尽快走出伤痛,勇敢地生活下去吧!

尚权,也但愿在天堂的你能够开始另一段永恒又快乐的旅程吧!

Monday, January 7, 2008

大专生党的局限

大专生党在选举委员会办公室前宣佈成立,本人觉得有点惊讶。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不是很清楚所谓的大专生党(Parti Mahasiswa Negara)的成立纯粹是要乘大选的时候来曝光大学生课题,抑或只是一种诉诸情绪化的举措。本人认为,以现有学生运动的规模,若成立政党来直接参与大选无异以卵击石。当然,相信大专生党的领导层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我希望能够看到的是大专生党能够在2月分的当大会上阐明党的理念和路线并且明确指出党在大选的目标。到底,党会以在大选炒作课题为目的又或者是影响选民反对国阵政治垄断为大选目标?这都有待选民的观察。

以大专生的身份成为候选人,这在马来西亚的历史上是空前的,甚至在学运蓬勃的70年代,大专生也未曾派遣候选人直接参与国家政治的选举。因此,我相信在很大程度上这的确能够争取媒体的曝光与报道,相信要携带的课题也会广泛得到关注。

但是,从现实角度来看,我相信问题有些是必须慎重考虑的。第一,最实际的竞选资金是个最大的问题。以现在离大选也许只剩不到3个月的时间,大专生党必须筹集足够的资金来应付竞选所需的开销,这或许是个艰难的任务吧!另外,在竞选策略上,毫无经验的大专生党要面对国阵庞大的竞选机关,同时还需要成功说服选民能够把信心建立到他们的身上,我想这不是一项简单,也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3个月能够做到的工作吧!

再假设,如果大专生党的确能够派出有素质的候选人,同时成功筹措到足够的竞选资金,那么选区的选择排阵又是怎样的呢?本人认为,以下几个地方或许是大专生党可以考虑攻打的选区。由于竞选资金的短缺再加上必须吸引媒体的聚焦,我觉得大专生党应该只攻打一个国会选区,而要吸引群众的目光莫过于直接挑战首相阿都拉的甲抛班底(Kepala Batas)。除此之外,大专生也可以考虑高教部长慕斯迖法位于吉兰丹的遮里(Jeli),以明确带出大专生课题。

虽然大专生党号称拥有2000位党员,但是否属实,是一个问题。而2000人中能够动员的到底是多少又是一个问题。主要党员又局限在雪隆一带的城市大专生,若要配合基层而移师雪隆一带上阵的话,要吸引普遍受过高等教育的城市选民的支持相信还需要很多的努力。

最后一个问题是,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大专生党是否真的做好了长期服务选民的心理准备,又或只是乘大选才活动的季节性政党?大专生党是不是已经准备长期做基层工作包括设立长期性的永久支会,教育群众,服务选民?这些的问题希望在2月的党大会能够给公众一个清楚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