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对我来说也充满着很多的变化,回首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感觉时间好像真的就像手中的沙漏流失得特别快。这一年对我来说也出现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投下改变国家的选票,第一次参与全国大选助选工作,第一次双脚踏足神州大地,第一次站在东姑礼堂领取熬了3年的毕业证书,毕业后第一份正式的工作,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我很多的经历与历练。我相信在这一年里,我又比以前成长了许多,希望来年的2009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启发与收获。
无论如何,在此祝愿所有人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开开心心,平安喜乐。
特立独行给人感觉是叛逆的,但我却认为,为人所不敢为,为人所不屑为者,特立独行也。。。
「《董總五十年》之後的歷史,我們究竟要如何下筆?」那個晚上顧興光前輩抱著沉甸的《董總五十年》出席甲華堂青主辦的新院風波講座,挺身發言時把這部大塊頭書拋在桌上,向在座聽眾提出這個沉重的問題。
顧先生在文章中說:當時全場一片沉寂,每個人神情肅穆,接著在沉默中爆出憤怒的擊掌回應。我在沉寂中思慮這個提問,想起魯迅的經典名言:「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顧前輩年近七旬,退隱江湖已久,早早不問這些俗事。事情偏是那樣危急了,前不久人在上海,他心疼新紀元的多變,火速發放了四則短訊,懇請同道及時擋住災難。我感動得眼眶濕了,也很難過當初自己和朱齊英先生一樣,沒在莫泰熙先生續聘之事全力以赴。
紅塵霎那,人來人往,董總的五十年乃至華教的一世紀,說來只是一陣微不足道的過眼煙雲。有誰不能悄然退下?有誰不會離世而棄?我們原有平和互動的民間平台,集思廣益共謀大義;因內心的驕傲、因好勝的虛榮,兩極的想法越走越遠了。
我漸漸明白楊培根律師那天失控流淚的緣由,也很感謝霹靂州捍衛董教總行動委員會的岑啟銘及張德常兩造百忙之中特別聯名發出文告,提醒我不要涉及文字誹謗的那些善意。
這場戰役,沒有一個人算是贏家。開火以後,我們當中的每一位都輸掉了一些。就算柯嘉遜博士得以留任一年半載,重建新紀元的大任顯得那樣艱辛坎坷,民族教育的遠景只有風霜,沒有星光。
「《董總五十年》之後的歷史,我們究竟要如何下筆?」我不知道。先輩領航的華教隊伍勵精圖治、奮鬥不懈,雖已白髮蒼蒼,皆還壯懷千里;未來五十年的榮光真的應歸他們的傳承。
至於個人這些日子擦槍走火的墨寫字眼,諸如針鋒相對的挪揄、水火不容的冷嘲和深化矛盾的熱諷;深得民望的楊泉博士說得對,行同火上加油,於事無補,我自然也當引以為戒。晚年翻讀《董總2008年》,才不會臉紅。
(吉隆坡)《今日大馬》主編拉惹柏特拉說他什麼都不怕,無畏無懼,也不會為金錢而工作。一生追求的是“自由和民主”,做他認為是“對的事”。
拉惹柏特拉因發表《把殺死安娜的兇手送入地獄》文章,今年5月6日在1948年煽動法令下被扣3天,今天的他還是執著地說:“這值得做,送我進監牢吧!我不怕。”
“我生活簡單,不需要太多的錢,我不是為了要得到回報或酬勞而鬥爭,我相信的是我的信念。”
提到大馬人善忘,害怕改變;柏特拉直接的說:“馬來西亞人經常害怕這,害怕那…為什麼我們要被自己的影子嚇倒?”柏特拉表示,他相信命運,一切自有上天安排,不必顧慮太多。
曾參與伊朗改革運動
現年58歲的拉惹柏特拉,自小不愁吃不愁穿,西化思想使他性格反叛,青少年時崇尚反戰、自由民主,六七十年代的越戰,相信是他投身鬥爭的開始。
當年越戰時期,嬉皮士文化崛起,16、17歲的剛好成長在“花孩子”世代,駕著摩哆周遊各地,認同美國嬉皮主張以愛與和平改革社會的花信仰(flower power)。
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不同的人在影響著他,包括古巴革命者切格瓦拉、著名樂隊披頭四成員約翰連儂和伊朗最高領袖柯梅尼。
柏特拉曾參加伊朗改革運動、反阿拉伯運動等爭取回教文化改革、民主平等的運動,但他不是回教極端份子。他擁有本身的原則,希望看到的是現代化回教教義。
因此,當大家看到他近來一直站在公正黨顧問拿督斯里安華身旁,文章也傾向反對黨時,他反駁道:“我不是在幫他,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
以中立身份批判不公
柏特拉接受《光明日報》專訪時說,安華在1998年被捕時,差一點命喪扣留營。因此激發了他的義憤,讓他決定重返政治,展開“拯救”安華行動。
“政治歸政治,也許安華應該得到懲罰,但不是指控雞姦、毆打,還嘗試要殺死他。”
他透露,根據他看到的醫藥報告,安華當年的傷勢足以致命,安華可能因此死亡。
“安華沒有被殺,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目前被控貪污的前警察總監南利,及時拉開了在毆打安華的前全國總警長拉欣諾。”
他於1999年曾協助成立公正黨,卻選擇在黨外發動“拯救”安華行動,他要讓全世界知道這件:“這不是針對安華個人的事,而是在我國政壇發生的事。安華是一個課題,但不是唯一課。”他說。
2001年4月11日,拉惹柏特拉和其他10名反對黨成員在內安法令下被扣長達52天。2004年8月13日,他設立《今日大馬》網站,兩個星期後,安華釋放。
他強調,他目前是一名全職網站主編,他不選擇政壇為平台,是因為他要以一個中立身份批判所有的不公,不管是執政黨或反對黨。他說:“無論是執政黨或是反對黨,只要你做得不對,我都會批評。”
“當你是執政黨,你指反對黨不是;當你執政時,同樣反過來指責對方,沒有方向。政治就是這樣。當我在外面(政治),我可以抨擊任何人。”
今天的拉惹柏特拉,堅信每一個人都有發言的權利。他的《今日大馬》Malaysia Today網站就是一個讓每人都可以發表他們的意見和看法的平台。
說當年
“安華不該反嘉化”
對於昔日戰友──公正黨顧問安華,拉惹柏特拉講的是“義氣”,但也執著於本身原則。
拉惹柏特拉與安華相識於中學時期,兩人都在江沙馬來學院唸書。安華比他年長3歲,是他的學長。後來,兩人皆參加馬來西亞回教青年組織(ABIM),都是馬來熱血青年。
他說,他和安華一直是朋友,大家有一致目標,只是走的路不同。
他談起在敦馬哈迪當上首相時,他隨昔日學長安華進入馬來西亞回教青年組織(ABIM),參加回教文化改革運動。
後來,安華加入巫統,他並不認同,也沒有追隨。
兩三年後,安華要競選巫青團長,對手是蘇海米。安華要求老朋友幫忙,他基於安華是老朋友、學長、前回教青年組織成員,他答應幫安華。
不過,他始終強調:“我支持安華,不是巫統。”在安華競選期間,他負責助選,為安華張羅晚宴,聯絡人脈,最後安華勝利。
助打下3屆巫青團長
柏特拉繼續以局外人的身份,為安華打下3屆巫青團長的職位。然後,他說:“至此為止!”
當了巫青團長後,安華在巫統勢力日漸鞏固,安華也野心勃勃,接下來攻打巫統署理主席,要拉嘉化峇峇下台。柏特拉追憶說,當安華要打嘉化峇峇的時候,他和朋友都不認同,認為應該讓嘉化峇峇做到退休,反正嘉化峇峇不會當上首相和黨主席。
“大家都知道嘉化峇峇不能成為首相,他年紀比馬哈迪大,教育程度只到6年級。馬來人都很尊重嘉化峇峇,因為他是爭取馬來亞獨立的一份子。”
“馬來人有很深的尊老情意結,你不能這樣推翻他,應該給他一些時間,讓他自動退位。所以,年輕的安華要挑戰嘉化峇峇,我不支持,我認為這很沒有教養,不尊重老人家。”
因此,柏特拉說,就是那個時候,他和安華分道揚鑣,他和他的朋友都不幫安華助選。
無論如何,安華當時獲得沙巴巫統大力支持,當時,巫統黨選有紅利票制度,候選人每獲一個區部提名,就自動獲得10張紅利票。安華一開始就得到十多個區部提名,形勢對嘉化很不利,最後嘉化宣佈退位。
論領袖
“馬哈迪解決了安華”
拉惹柏特拉追述,安華成為副首相和財政部長後就變了,巫統改變了他。
他說,雖然年輕時彼此一起走過各項改革運動,但是這一切都成為過去。在政壇平步青雲之後,安華就變得像是另一名“巫統人”。
“他(安華)身穿3000令吉的西裝,不像以前我們時常穿傳統馬來服裝般隨和。以前他說要加入巫統,是要改變巫統,結果,幾年後巫統改變了他。”
那時,拉惹柏特拉不再牽涉巫統,轉往回教黨開始另一段人生。
他在登嘉樓為回教黨“哈拉卡”英文版報章寫作,抨擊安華和他的幕僚,一度令安華很生氣。直到1998年,安華下台。“我對他說:活該!你可以挑戰嘉化峇峇,但不可以挑戰馬哈迪。”
他說,安華以為容易推倒嘉化,也一樣可以推翻馬哈迪,結果他失敗了,馬哈迪解決了他。
“阿都拉是政治高手”
在拉惹柏特拉眼中,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是一位政治高手,一點都不輸給政治鬥士安華及副首相納吉。
巫統AB隊之爭後,巫統被判不合法,馬哈迪另組新巫統,將B隊成員排斥在外,包括黨元老東姑阿都拉曼、敦胡先翁等人。
柏特拉也講出一個內幕,他說, 其實當時巫統元老先向註冊局申請註冊“馬來西亞巫統”(Malaysia Umno),而馬哈迪接到消息,3天後馬上註冊一個“新巫統”(Umno Baru)。之後,拉沙里派系被告知,註冊名字不被批准,因有人已使用同樣名字。
東姑拉沙里唯有另起46精神黨。不過,當時B隊的阿都拉並沒有加入46精神黨。
拉惹柏特拉說,最後,阿都拉重返巫統。他說,如果阿都拉當年選擇了加入46精神黨,就不會有今天地位。
“納吉改寫AB隊結局”
拉惹柏特拉細述當年巫統內鬥,道出巫統領導層的勾心鬥角。
1987年,安華有意競選署理主席。當時的巫統已分裂為AB隊──馬哈迪和東姑拉沙里兩派。安華當時是巫青團長,納吉為副團長。
拉惹柏特拉說,馬哈迪和安華都知道,如果納吉傾向東姑拉沙里,B隊勝出機會高。
他表示,當時華人普遍不是很認同敦拉薩,卻有很多馬來人支持敦拉薩。因為這個因素,令得身為敦拉薩的兒子的納吉,很快獲得支持而出位。
“納吉想當巫青團長,只要安華讓路,納吉就可以不勞而獲;安華於是獻議,讓納吉當上巫青團長,條件是納吉必須支持馬哈迪。”
拉惹柏特拉認為,納吉的性格先天上就不屬一名鬥士(fighter),他不會激進的為自己去爭取機會。但是如果給他,他就會要。直到今天都是如此。
“所以,最後一刻納吉反過來表態支持馬哈迪。如果不是納吉,東姑拉沙里可能就當上了首相,大馬的歷史也將會改寫。”
當年AB 隊形勢最白熱化的時候,拉惹柏特拉和安華曾在一個酒店聚會,評估軍情。他揭密:“當時我們收到情報,東姑拉沙里勝出的機會很高,我們把牌打開,逐一分析, 然後告訴安華,哪,東姑拉沙里勝望高,巫青的票源很重要。所以東姑拉沙里為首B隊已積極在拉攏安華,我們問安華意見,問他會傾向那一個陣營。”
“安華拒絕了B隊。安華表示他已承諾支持馬哈迪。安華當時甚至聲明,即使他贏了,東姑拉沙里贏了,他也會辭職。”
當時,馬哈迪講了一句經典的話:“即使我只贏一票,我也不會辭職。”
那一役,馬哈迪的在獲得納吉倒過來後,以40張多數票險勝。
“我堅信安華無辜”
為什麼你堅信公正黨顧問安華無辜,而副首相納吉卻跟蒙女案有關係?拉惹柏特拉毫不猶豫的說:“有誰親眼見到安華雞姦,而納吉應該在法庭上討清白,讓法庭證明自己無罪。”
柏特拉也指稱,在蒙古女郎炸屍案中,他手上還有資料,並會繼續爆出更多勁料。針對他從那裡收集到這些內幕性資料,柏特拉不否認本身具有來自皇室和巫統內部高層消息
安華大計是機密
詢及拉惹柏特拉為何相信安華沒有涉及雞姦案時,他反問記者: “你知道真相嗎? 如果你認為他有罪,找出證據來證明給我看。”
問他民聯916變天的事,他也不願給予意見。他說:“政治,任何事情可以發生。”
至於有關安華的大計,他獲得的情報等連串相關問題,對他而言都是機密。“我有我的情報線人,我相信我的情報來源而掌握的資料,但還不可以公開。”
講政治
“大馬未來還是夢”
在拉惹柏特拉眼中的大馬政治,依然充滿種族宗教色彩,真正的各族平等幾,仍然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不分種族、宗教的大馬社會為什麼時候來臨?
柏特拉非常悲觀地說,即使到了我們孫子的那個年代,大馬也未必能夠完全擺脫種族政治困擾。
柏特拉說,大馬已走過50年前,50年後的日子會怎麼,他無法預測;但他強調,只要教育系統沒有改變,情況還是一樣,甚至更加糟糕。
他表示,種族和諧需要很長時間建立,卻可以在一瞬間摧毀,513事件就是一個例證。
他直言,只要有巫統、馬華和國大黨存在的一天,就不能邁向“去種族政治”。
“其實不只是馬來人或巫統不能避免種族政治,馬華和國大黨也是如此。”
他說,大選時馬來人投票給華人,印度人投給馬來人,不分你我;但大選後各黨卻談固打制,華人有幾個官職,從種族角度來看官位比例,而不是以才幹來論所擔當官位的責任。
憶童年
英國出生家住古堡
由於是雪州皇族成員,拉惹柏特拉小時候的生活高檔,居住在孟沙3層樓高別墅,也曾住過在巴生武吉拉惹山頂的古堡。
“那是一座很大的戰前建築物,沒有窗口,白天打開所有門通風,二戰時成為日本基地後就被棄置。”
他說,今日的武吉拉惹( Bukit Raja)曾是他家族的土地,武吉拉惹也因此命名。
拉惹柏特拉於1950年在英國出生,父親拉惹卡瑪魯汀是雪蘭莪皇族成員之一,母親芭芭拉是英國人,他是家中長子,下有1弟2妹。
由於英籍母親是傳統家庭主婦,拉惹柏特拉是在母親的陪伴下長大,西方思潮對他影響很大。
他祖父是馬來亞駐英國大使,父親在英國就讀法律,是第一批馬來西亞公民,也是英國政府栽培在馬來亞獨立前的馬來菁英。
拉惹卡瑪魯汀畢業後在英國利物浦Unilever擔任執行人員,1956年委派回國,當時的拉惹柏特拉6歲。拉惹卡瑪魯汀在有關公司服務20年,後來升上法律兼人事拉惹柏特拉從小接受西方教育,12歲時還不懂馬來文,活像馬來人中的洋人。
他對於馬來亞獨立日的回憶,是軍隊操演和煙花表演一些慶節片段,這也是他感受到“大馬國土”的第一次經驗。
他說,從英國回來後的一年就宣佈獨立,當時他才7歲,無法體會獨立真正的意義。
難忘1957年的煙火
“我還記得,1957年8月那個晚上的煙花,當時天氣很涼,我穿著媽媽手織的毛衣,我們躺在湖畔公園的草地上觀看煙花。”
“當時我才7歲,獨立日的回憶是如此美好,觀看軍隊操演和煙花,享受歡樂而已,當時並不了解國家獨立的意義。拉惹柏特拉在江沙馬來學院讀書期間,認識了一批馬來“戰友”,彼此友誼之深並不是他人可以理解,其中包括安華。”
他說,英國建設江沙馬來學院的用意,就是要讓這批非富則貴的馬來子弟,即使接受西方教育,也要認識馬來文化,不可忘本。從祖父開始,他3代都在該校讀書。
他指出,安華是他學長,比他年長3年,他初中一進學時,安華初中四。當時還有其他戰友。
不過,他受不了江沙馬來學院嚴厲的學規,初中三轉校維多利亞學院。
30 年前的“飆車族”
今天的拉惹柏特拉指稱自己沒有汽車,也不駕車,出入由妻子載送。年輕時的柏特拉酷愛摩多,曾經營汽車代理生意。
柏特拉坦言,他從小就不喜歡讀書,只愛閱讀和寫作,通過初中三考試後,父親送他第一輛摩多,17歲開始他“飆車黨”的狂野生活。
在他21歲時,他父親問:“你已21歲了,你將來的人生要做什麼?為何不將自己的興趣成為事業?”
後來,父親逝世,而他也考取了汽車工業學院文憑。父親離世後,母親沒能力送他赴英國深造,他唯有出來工作。
柏特拉的事業在登嘉樓開始,先後取得馬賽地汽車、野馬哈(Yamaha)和鈴木(Suzuki)摩多代理權,生意越做越好。
他在登嘉樓買了11依格土地,舉辦越野摩多賽場,帶起越野摩多潮流,一天可以賣出20輛野馬哈越野摩多。
柏特拉愛自由又自我,一生人只在父親逝世後替人打工兩年,從此不再受制他人。
直到現在,喜歡寫作的他,享受自己主導的新聞網站和部落格。
牽手情
瑪琳娜是初戀情人
拉惹柏特拉與妻子瑪琳娜從中學時期開始認識、相愛至今35年,可謂是一起長大的一對。
瑪琳娜是於13歲那年,在吉隆坡十五碑學校運動會邂逅,當時的拉惹特拉17歲,在吉隆坡維多利亞男子中學就讀,居住在鄰近的孟沙。
瑪琳娜說,當時交往都需要讓父母知道,而第一次的約會就是與雙方父母共進晚餐。
經過數年交往,兩人在1973年結婚,當時的拉惹特拉23歲,瑪琳娜才18歲,都很年輕。
一段婚姻可以維持35年,瑪琳娜認為,雙方互相了解是關鍵,什麼事情都提出來談,不可以收在心裡,即使吵架也不要緊。
“35年了,我們一起經過很多事,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知道彼此的喜怒哀樂,了解彼此。”
拉惹柏特拉夫婦育有5名子女,目前和最小的女兒同住,其他子女也成家立室,至今有4名5個月大至6歲的孫子女,可以享受天倫樂了。
憶偶像
3偉人對我影響深遠
問惹柏特拉有誰是啟蒙過他思想,影響他成長最深的人,他說一共有3個人。這3 人分別為古巴革命家切‧ 格瓦拉( Che Guevara),著名樂隊披頭四成員約翰連儂(John Lennon),以及伊朗精神領袖柯梅尼(Khomeini)。
柏特拉表示,在人生不同階段,對生活有不同的信仰和堅持。在他人生當中,以上3位偉大人物對不同階段的他,都在他成長的思想有過深遠影響。
少年時期(16歲至21歲)的柏特拉,可說是過著一般人眼中的“頹廢”生活,沒有工作,騎著摩多在檳城過著嬉皮士的生活。
柏特拉說起年輕的日子,臉上不期然泛起歡樂之情,語調變得溫柔,沒有了之前談政治談鬥爭的激昂。他說:“那個時候的檳城名副其實是東方之珠,未受污染的海灘,許多外國嬉皮士躺在沙灘上享受美好時光,而我也是其中一份子。”
進入青年和中年,柏特拉卻深受切‧格瓦拉和柯梅尼的影響。如果以他的才能,要進入權力中心並不困難,但他選擇在外,扮演批判和伸張社會正義的角色。
3位偶像簡介
革命家切‧格瓦拉(Che Guevara)
1928年生於阿根廷的切‧格瓦拉,在許多人心目中,是廿世紀對革命懷抱極度浪漫情懷的偉大革命鬥士。23歲那年,正在修讀醫學系的他趁著暑假與好 友阿爾貝托共乘一部摩多漫遊整個南美洲,他們沿途所見的貧病、不公、剝削和不合理,從此深植切‧格瓦拉的身、心、靈,促使他踏上革命的不歸路。
1967年被殺害,此後,他成了全世界共產革命運動的先驅英雄,以及西方左冀運動的符號之一。
反戰歌手約翰連儂(John Lennon)
1940年生於英國利物浦的約翰連儂,19歲時連同Paul Mc Cartney、George Harrison和Ringo Star組成披頭四(Beatles)樂隊。Beatles的歌曲內容多是歌頌友誼和愛情,歌曲風格純樸簡明。
1960年起,他們的創作引起世界各地樂迷的廣泛注意,進而帶領愛好和平的嬉皮士精神席捲全球,刺激一場又一場的反戰運動。
1969年,約翰連儂推出第一首個人熱門歌曲《給和平一個機會》(Give Peace A Chance),一首反戰歌曲。1970年,披頭四宣告解散,但約翰連儂仍繼續以各種方式宣揚和平與愛。1980年12月8日,他在紐約街頭遇刺身亡。
精神領袖柯梅尼(Khomeini, Ayatollah Ruhollah)
被視為伊朗什葉派宗教學者的柯梅尼,在1979年成為伊朗革命的政治和精神領袖。
他在掌權時期,試圖使伊朗成為宗教和政治合一的古典神秘國家,但遭其他領袖反對,於是,他不斷整肅異己,引發多次暴動,以致伊朗國勢日衰。柯梅尼被許多人認為是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人物之一,他也被評為1979年《時代》雜誌的“年度人物”。
姓名:拉惹柏特拉(Raja Petra bin Raja Kamarudin)
出生:1950年9月27日,英國薩里郡
教育:6歲開始在Alice Smith國際學校受小學教育,11歲轉去巴生國民學校,13歲赴江沙馬來學院,初中三轉校維多利亞男子中完成高中教育。
家庭:妻子瑪琳娜李,泰華混血兒,育有4兒女。
採訪手記──謝美齡
他忠誠但不愚忠
約訪拉惹柏特拉,就像是一場不設防的邂逅。
開門迎客後,他侃侃而談家族的多元歷史、童年仰望獨立日煙火的美好感覺、年少放蕩不羇兼嬉皮士式騎摩多遨遊全馬的青春歷程、沉穩自重的創業過程,以及他已啟始並將繼續的部落客生涯。
沒耍半招太極,不打一句誑語,他在記者的面前毫不設防、赤裸裸的自我剖白,就像是向老朋友談起自己的生平快事。他,可說是人如其筆,有話直說。
談起偶像切.格瓦拉和披頭四樂隊的靈魂人物約翰連儂時,他雙眼迸射出靈動的神彩、雙手揮舞、七情上臉,絲毫不怕政治正確者替他扣上“社會主義崇拜者”及“頹廢墮落支持者”的帽子。他,可說是性情中人,有情直抒。
粗獷豪邁的切‧格瓦拉,是以鎗桿在南美叢林打游擊而聞名於世,溫文儒雅的柏特拉,則是藉筆桿在虛擬世界打筆戰而闖出名堂。他們的革命方式大不相同,但理想情懷卻同樣動人。
在政治的路途上,他本著義氣,力挺安華到底。在愛情的國度裡,他秉著忠誠,一生只愛妻子瑪琳娜一人。無論是政治還是愛情,他都毫不猶豫往忠貞不移的牌坊馳騁,就像是浪漫騎士的化身。
他雖忠誠,但絕不愚忠。他斬釘截鐵的說,無論是巫統還是公正黨,只要他們有所不公,有所不義,他都會毫不遲疑的戳破糖衣,揭露真相。
替安華翻案時,柏特拉的血熱,筆冷,每篇文章皆條理分明,句句刺中敵方要害。採訪柏特拉時,他的超凡浪漫,讓我傾心不已。我雖心熱,但須意冷,因為我們必須呈現一篇中肯而不具個人情感投射的傳記式文章。
採訪手記──李翠媚
他介入而又旁觀
專訪拉惹柏特拉沒有一般期待的“勁爆”內容,兩個小時談話,仿佛在聽他講故事,一個人的自傳,從出生、回國、讀書、工作、結婚至現在………
其實,我提第一個問題:“可以談談你的背景嗎?”,結果,我一個問題就讓他滔滔不絕地談他的人生,其肢體語言,也跟他的談話般一樣豐富。
當中他談到安華在巫統的日子,談得很詳細,因為他自己就是人在現場的參與者之一。雖然他說他只是局外人,介入其中只是為了幫安華而不是巫統。但既是參與者又是旁觀者的身份,卻也讓他對事情的本質看得更清楚。
除了他的精彩人生,他的家居佈置和擺設也引起我的興趣。他的住家在雙溪毛糯,是一所半獨立式屋子,以原木自然概念為主,分成數個不同功能的廳堂,是馬來傳統建築的延續,“很馬來人”的一所住家。
不過,也許柏特拉的太太有華裔血統,在其客廳卻有華人古董傢具,還放了一個華人傳統的“痰盂”作擺設,十分趣怪。柏特拉因為自己政治“出名”,所以不讓身邊人曝光,理由是為了家人安全著想,非常執著卻有原則。
也許拉惹柏特拉予人的印象有一定的爭論性,但他其實不過是一名受過西方教育的中年馬來人,享受身在大馬的生活,每個週五,他會去回教堂祈禱;當提到身在英國的弟妹時,卻會突發奇想,也許有一天放棄這裡的一切,“返回”出生地安享晚年。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梦见那一张斑驳的捕梦网
无数次
为你捕捉撒旦的噩梦
为你驱赶恶灵的侵扰
为你编织每一个美梦
昨夜
梦见秋天寂寞的夜空
梦见守候在南方的十字星
梦见站在秋夜下萧瑟的你
梦见那一滴从你脸庞滑落的泪
我愿意
化身南方的十字星
守候在寂寞的夜
化身印第安的捕梦网
无数的夜伴你入眠
这是秦淮河畔的夫子庙商业中心,这里是南京的红灯区也是南京的著名旅游胜地。这里售卖很多的南京特产,最多的就是南京雨花石。我后面的就是古代的科场也就是科举的考试场地。
在我背后的是横跨扬子江的南京大桥,桥身是用刚铁制成的,能够让车辆和火车通行。这座桥是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开始制造,当时外国所有的专家都看死中国没有那样的技术来造这种铁桥。那时又恰巧遇上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整个国家都动荡不安。但是为了不让外国人笑话,中国人民利用自己的技术,自己炼钢,自己的设计来完成了这座桥的建设,所以中国人也叫这座桥叫争气桥。毛泽东朔像也是在桥底拍摄的。
我没能够向葬在西湖边的岳武穆致意,向那祸国殃民的秦桧夫妇唾沫;我没能够攀上压着白素贞的雷峰塔,更没能够到苏小小的坟前,缅怀她的绝世容颜;感伤她短暂苦命的人生。这一次,我只泛舟在西湖上,远眺雷锋六合,近观三潭,如此而已。说我来过西湖,或许是,或许不是,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吧!无论如何,我坚信我一定会在若干年后再回到这里寻找失落的西湖梦。
在我身后的就是杭州西湖边的雷峰塔,其实这做雷峰塔是在2002年新建的,原来的那座在1924年是就已经倒塌。
在我和我家人身后的就是三潭,据说在每年农历八月十五中秋夜,这三潭就会点起蜡烛,在烛光月光的映照下会出现33个月亮,叫做三潭映月,是西湖十景之一。
这是一部以西湖为背景的集舞蹈,杂技的舞台剧。西湖之夜分成4不主要戏幕分别是《钱王练兵》,《南宋盛景》,《梁祝情缘》,《风雅钱塘》和《东方佛光》。这部舞台剧真正让我大开眼界,水准分分钟超越国际水平。
没能到岳飞坟前叩头,就只能在西湖博物馆里的岳飞壁雕前合影,稍表我对岳飞精忠报国的敬佩。
这是西湖龙井最有名的出产地—梅家坞,里面大多数种茶的人家都是姓梅的,出产上等的龙井绿茶。
39年前的昨天,我國舉行大選,由東姑阿都拉曼領軍的聯盟遭到慘重的挫敗。巫統失去“某些”馬來人支持,馬華則失掉華人選票,而國大黨少了印度人擁護。3天後,五一三悲劇發生了。
時間快轉跳至2008年。國陣這次更遭受前所未有的重挫,因為巫統、馬華和國大黨各別輸掉許多馬來人、華人與印度人的選票。自第十二屆大選結束至今,已超過60天,我們仍像往常一樣和平共處。感謝上帝,頌讚全能的神。
我們經已埋葬五一三的幽魂,但願這是件好事,儘管某些人士為了追求權力,仍在操弄種族政治。年輕一代根本不曉得五一三,從某個角度來說這未免不好, 但若不願再經歷此悲劇的痛苦,他們必須從長輩犯下的錯誤中吸取教訓。可悲的是,那些知道的人仍躊躇,39年過去了,卻依然忌諱談論這件事。
最諷刺的一點,就是在那場血腥屠殺的5個月後(種族情緒依然高漲),當時的“政府”,或被稱為國家行動理事會,針對此事發表一份報告書。扛下主席重擔的敦拉薩說:“之所以提呈這份報告書,是因為了解到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應該掩蓋起來,而五一三的真相也應該讓公眾知道。”
如今39年已過,顯然我們已有“開放”的跡象。很多人願意站出來探討此悲劇,純粹是為了確保這種事情不再發生。一些書出版了,可輕易在本地書局買 到。即使是東姑第一手所著的《五一三前後》,也在近40年後回歸市場。去年,馬來西亞人民之聲的柯嘉遜博士新書在書局被狂掃一空,書名只是很簡單的 《513》,但它卻主張是“1969年暴動之解密文件”,可說是對1969年10月9日發佈的官方報告書有所“質疑”而寫成的。我也這麼認為。
在爆發衝突的那個晚上,我只是一名14歲的男孩,住在吉隆坡的甘榜峇魯。這個主要是馬來人聚集的地區,更被視為五一三發生的“溫床”。因此,我看到、聽見很多“事情”。但是我選擇不忘。
當時我的姐夫哈欣從鵝麥的首都花園住處,走好幾英里路尋找太太(即我的姐姐瑪亞),因為她還沒回到家。他沿路走到文良港,途中遇到一些手持巴冷刀的 憤怒華裔年輕人聚集。感謝上蒼,幸好他沒有遭到襲擊。當時情況如此混亂、危險,未能尋獲妻子的他無計可施,只好回家等候,並祈禱她能安全歸來。
瑪亞姐那時從位於教堂路的工作地點馬來西亞電信公司總部回家,而她乘搭的巴士在文良港鎮內遭到攻擊。司機丟下車子不管,乘客狼狽逃竄,被嚇壞了的瑪 亞姐呆呆愣在那裡,一個馬來裔年輕襲擊者帶一把巴冷刀上車,見到受驚的瑪亞也是馬來人,便把她帶下車。那時國家儲備軍一支部隊剛好在現場,發射一連串的催 淚彈。那年輕人仍拿刀,把我姐帶到後巷去。不久後他就“消失”了,不過之前他指示了我姐去警察局的路,吩咐她到那裡避難,而她也照做。約百人在較早前發生 的騷亂中被捕,後來警察把我姐安全送回她心愛的丈夫身邊。
我也記得表哥奧斯曼在秋傑路給一名華裔老闆當司機。暴動發生時,老闆叫奧斯曼躲在他辦公室天花板內。不久,一群華裔年輕人帶武器上門,華人老闆告訴他們,司機逃走了,他們才肯離開。幾天後,奧斯曼才偷偷地逃跑出來。
我也不會忘記我的鄰居拉辛叔叔。在騷動發生的晚上,有兩個華裔建築工人正好在他家裝修屋子。那時候,一群反華暴民在他屋子外徘徊,拉辛叔叔只好把那兩個華人藏在家裡。幾天後,他們在軍隊人員協助下逃離甘榜峇魯。
就像奧斯曼的華裔老闆一樣,拉辛叔叔也冒被冠上“民族叛徒”的風險救助友族同胞。我也記得當時有很多親善團體在甘榜峇魯與秋傑路邊界,它們是由馬來第五軍團組織而成,以幫助馬來人和華人社群。
想必你一定認同,我們可從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吸取到教訓。即使是在那樣困苦和不幸的時刻裡,仍然有情有愛。(譯:趙雪芬)
来到苏州的第一站竟然是去参观由新加坡政府和苏州政府联合开发的苏州工业园。里面的城市规划完全参照新加坡设计师的设计,所以给人感觉就好象来到了新加坡。不过据说因为投资的失利,本来拥有70%股份的新方政府已经撤资,如今仅保存30%的股份。
在我旁边的就是我的姐姐,而在我们身后的叫做裕棠桥。这座桥横跨了属于隋炀帝开凿的京杭大运河的一段支流。桥的构造完全是按照古代拱桥的设计。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道客船。”寒山寺因为唐朝诗人张继的这首《枫桥夜泊》而闻名。里面的那口钟其实不是当年张继听到的钟,而是近代才打造的。